昨晚的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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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reams
date
Jul 24, 2023
status
Published
tags
Dream
summary
“梦里J轻飘飘地死了两次”
type
Post
J约莫七十多岁，和他的第二任妻子住在一栋乡间别墅里安享晚年。他们看上去像一对结婚多年相互扶持到老的夫妻，实际上才结婚不久。两个月或者两年，我记不清了。在此之前，J的生活起居一直由他的女佣照顾。那是个叫人想起外婆的老太太，她人很好。有一天傍晚，她分了我一小块刚烤出炉的司康，非常美味。
J的房子是祖辈传下来的，不拉开窗帘的时候，昏暗得像堆了几百年的灰尘。我不知道为何在那里，那房子里没有我的房间也没有一个具象的我。某一天起，J就孤身一人了，再后来，他的妻子A住了进来。他有三个女儿，如今她们都不再住在这里，虽然她们的房间里所有陈列仍然保留得像没有离开。A很沉默，有些像Julie Delpy但更瘦削和苍老，印象中她从来没有开口说过话，但她的眼睛，看她的眼睛，我总是知道她想说些什么。那房子里最奇怪的是滚筒洗衣机的位置放着一个巨大的音响，和预留的空间严丝合缝。我没听过它的声音，想它应该很适合举办圣诞派对或花园烧烤，足够强力到扰民。
某一天，J自杀了，尸体被抬到岸边的一座小木屋前。A接到电话，小跑穿过树林去海边，事实上她的小跑看起来像走路一样。她看到已经冰冷苍白的尸体，仍然保持沉默。直到她终于确定永远失去了J，就开始沉默地流泪和亲吻他。她吻得非常轻柔，小心翼翼又颤颤巍巍，那吻里也能看出苍老的痕迹。她仔细用嘴唇描摹了他的整张脸，然后决定告别离开了。
那些吻竟然让J复活了，他站了起来，比以往显得更年轻更有活力。J叫住离开的A，他的三个女儿也赶了回来。就在全家一起往房子的方向走的时候，J想，我什么也不缺。路过悬崖，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再次跳了海。